忆起边境的骚乱,时鹤书脸上的笑渐渐淡去。
“九千岁不必忧心。”
唇角勾出一抹温和浅笑,景云握着手中的火铳,斩钉截铁道:“属下定也可以大胜北俾,替九千岁将他们打服!”
意气永远是最好的东西,时鹤书欣赏意气风发的人。
长睫轻轻掀起,时鹤书看向景云。
“我信你。”
他说。
……
大胜永远不是嘴上说说便可以做到的。
自那以后,景云便开始泡在军营里,近乎无止境的训练。
兵书早已被他倒背如流,兵法亦被他牢记于心,除去火铳外,其余的常规兵器他也一个没有落下。
由于他卷的实在太过疯狂,除了烛阴依旧死咬着他不放,和他一起疯狂的背兵书兵法练武外,同队伍的其余士兵都放弃竞争了。
“那两个疯子,不争第一会死吗?!”
有气喘吁吁的士兵怒骂。
可对景云与烛阴而言,不是第一,不是最强大的那个,真的会死。
不是最强大的那个就代表在时鹤书身边他们随时可能被取代。不是最强大的那个就代表他们无法为时鹤书摘下大胜的果实。
他们必须成为最强大的那个,哪怕踩着对方的尸骨都在所不惜。
演武台上。
苗刀在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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