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并不清楚此事的景云抬眸看向那位已年过半百,饱经风霜却气势不减的老将,终是在回去后稍作美化,复述给了时鹤书。
“报恩?”
时鹤书似也有些意外。
翻兵书的手顿住,垂下的鸦羽掀起,时鹤书抬眼看向景云。
“本督于他有……恩?”
并未将元年的乞粮之事放在心上的时鹤书有些困惑,但他也并未困惑多久,便将此事抛到了一旁。
“罢了,既然冯将军说有恩,你也不必反驳些什么。”
那双含着水光的明眸垂下,不含情的桃花眸再度落到了书页上。苍白的指尖拂过泛黄的书页,时鹤书语气淡淡:“听着便是了。”
“是。”
随着景云退出营帐,时鹤书也放下手中的兵书。
身为这群将士在边境名义上的最高领导者,在此之前对军事近乎全无涉猎的时鹤书第一次拿起了兵书。
由于前朝遗风,大宁的文官武将分的很清,并不像古时有着出将入相的传统。
更何况时鹤书还是个病秧子。
从小到大的病秧子。
竹青好歹还箭术超群,可脆弱的身体让时鹤书从未接受过骑射训练,他连拉弓都比较困难。
罢了。
反正他来边境的目的也不是上战场。
揉了揉额角,时鹤书再度拿起兵书,继续翻阅。
时鹤书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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