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属于大宁的战旗同时开始挥舞,伴随着无声的旗语,冯千尊夹紧马腹, 嘶吼着奔向敌军。
白雪落下又融化,四溅的鲜血染红了这片雪原, 从日升到日落,寒冷侵袭着大宁士兵的骨血。
“砰!”
几乎要冻僵的手指扣动扳机,但子窠却擦着北俾士兵的心侧飞过。被击中的北俾士兵身体晃了晃,随即怒哄着向景云袭来。
而高马之上,景云面无表情地抬手,直接用火铳的砸碎了那个北俾人的后颈。
被打碎脊骨的北俾人软软地跌落下马,接着被马蹄踏成了肉泥。
真是……
景云垂眼看了看自己已冻出血痕,开始隐隐发烫的双手,平静地抽出了腰间长刀。
既然火铳无法描准,那就用刀,最简单的割断北俾人的头颅。
像景云一样无法瞄准的士兵还有很多,他们大部分都已冻伤,甚至双手在出汗后被粘在火铳或刀把之上。
曾经大宁引以为傲,碾压北俾的火器几乎化为了废铁,西底掳哈哈大笑着,第一次在心中肯定了四王子的战术。
果然,果然只要到了冬天,大宁人就是被割断翅膀的鹰,逃离不了北俾的屠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