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我很好。”
在遇到景云前,从未有人对时鹤书说过“你很好”。
包括先帝,也从未有过。
被羞辱,憎恶,辱骂,厌烦才是时督主人生与成长的主旋律。
他们只会给予他容貌上的赞美,又贬低折辱他的骄傲;他们渴望将他的脊骨打断,让他成为柔软床榻间的金丝雀,被囚禁在金色的牢笼中,供人亵玩。
但他不愿。
十余年的折磨,时鹤书熬过来了。
他送走了先帝,将一个个羞辱过他的人也送上黄泉,他走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,他成为了被恐惧的九千岁。
可这些无法逆转的过去,永远让时鹤书的心缺一块。
他不清楚自己的想法有多么怪异,也不清楚自己的话究竟有多伤人,他不会爱人,不懂爱人,更不会相信有爱自己的人。
时鹤书不爱景云,同时他也不相信景云的爱。
或者说,他不相信任何人的爱。
而无论是爱,心悦,或是喜欢——在时鹤书看来,都是想与他共赴巫山的漂亮话。
但他不想。
他不愿意。
他不会与任何人共赴巫山云雨。
“本督也很好奇,你对本督究竟有怎样的错觉。”
仿若尖刀的指尖划过脸颊,又一路向下。时鹤书注视着景云的眼,勾起唇角,露出一个明艳的笑。
“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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