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思绪被渐渐搅乱。
注视着景云,感受着掌下急促的心跳,时鹤书只觉得自己如飞蛾,落入了层层叠叠的蛛网。
“九千岁,您一直都很好。”
“在灾年放粮仓救民的是您,力排众议出兵北俾想要救万民于水火的是您,杀贪官污吏肃清朝堂的是您,下放千亩良种的是您……您真的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,好到属下想说,都说不出来您有多好的人。”
“九千岁。属下只是对您表述了属下的心意,您当然可以不喜欢属下,当然可以疏远属下,当然可以拒绝属下,属下都不在意。”
“在这个世界属下什么都没有,属下只有九千岁和一颗心,而那颗心里装的,也全都是我的九千岁。”
“属下也是人……”
忆起信中的话语,景云努力的想要牵起唇角,却怎么都笑不出来。
“属下真的很喜欢您,属下看到您不爱自己,会很心疼的。”
心疼。
这是景云第三次对时鹤书说心疼。
注视着那双黝黑无光,却装满自己的眸子,时鹤书一时无言。
脖颈上的手不知何时脱力,又不知何时落下。近在咫尺的人毫不避讳的与他对视,时鹤书的思绪像一团乱麻,将他团团包裹,令他无法呼吸。
掌下的心跳急促,感受着砰砰有力的心脏,他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,也不知自己想说些什么。
最终,他垂眼避开了景云的视线。
“……天要亮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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