术!”
被戳中小心思的北俾王恼怒:“你当真是越大越不懂事了,说的都是什么话!”
“什么话?”
指尖神经质地颤了颤,邬弥术抬起头:“儿臣身为北俾王储,自然有替子民言的道理。”
他注视着北俾王,声音低哑:“父王命士兵用性命挡住大宁的铁骑,难道不是为了逃之大吉吗?”
这——
再次被说中心中想法的北俾王不住后退。
而邬弥术缓步上前:“父王,北俾不是您一人的北俾。身为北俾王储,儿臣认为儿臣有必要拨乱反正。”
他一步一步,走到了北俾王身前。
自战场上由血洗出的威压此时落到了北俾王身上,他一向引以为傲的子嗣此时失望的看着他。
华丽的王帐外,铁蹄踏碎□□的声音不断。
纵马而来的大宁士兵一路神挡杀神,佛挡杀佛。同样凭借军功升为将军的烛阴带着一队人在已混乱的营地中乱窜,欲要生擒北俾王。
“那老小儿胆小如鼠,定然会临阵脱逃!”
烛阴的亲卫连连点头:“将军说的有礼,那我们只要守株待兔,便能一举擒获北俾王!”
烛阴轻轻颔首,并抬手砍断了一人的脖颈。
王帐内。
北俾王不自觉瑟缩了一下,他注视着邬弥术,心中来源不明的恐惧熊熊燃起。
“邬弥术,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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