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喻希这一脚全是蛮力,易辰直接从床上滚下去,屁股着地,十分圆滚的“咚”的一声,易辰瞬间清醒:“你干什么?我不是在骗骗我自己么?”
“幼不幼稚?”喻希扯过薄被,转向另一个方向,不看他。
臀部传来的疼痛让易辰很快便恢复战斗力:“我幼稚?幼儿园都知道嘴巴长着是用来说话的,你呢,一张嘴什么也不肯说,幼稚的究竟是谁?”
“呵。”喻希将薄被拉至头顶,不回应。
“嘁。”易辰爬回属于自己的那半边床上,也裹紧薄被,两人背对背躺着,那条精确到毫米的三八线孤零零的屹立在两人之间。
过于长的午觉反而会让人大脑发闷,喻希特意提早定了闹钟。
或许是还没醒,又或许是纯属被气到了,故意装睡,喻希下床时,易辰一动也没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