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很熟悉。
她曾经说过这样的话。
——在喻希积极准备考试,收到国外学校录取通知书那天,学校老师要同她和喻希沟通时,她替喻希拒绝了入学资格。
“我替你拒绝了学校。”她曾经这样冷漠的通知喻希。
从前说出的话犹如一把利剑,现在,同样冷漠的话语被刺入她的额心。
喻婉怔得出神,手一点点松开。
喻希整理被拽皱的领口,淡淡道:“您放心待在这里疗养,我会定时定点将诊疗费用打进卡里,你什么也不用担心。”
[我要走了,生活费我会定时定点打到你卡上,不用担心钱,你自己照顾自己。]
——喻婉在离开前,这样对喻希说过。
她的眼睛红了,眼眶很烫,她并不想哭,哭是一个十分丑陋的神情,她可以崩溃,她可以嘶吼,但她并不想掉眼泪,她更不想在喻希面前掉眼泪,但现在,她红着眼睛,难以置信的看着喻希,看着曾经被自己抛弃的儿子:“你怎么能这么对我?”
[你怎么能这么对我?]喻希也这样问过。
“我,是为了你好。”喻希回答。
[我,是为了你好。]当时的她说。
从前的场景和此刻重叠,只是他们彻底交换了位置。
曾经,她用她的理想、她的身份、她的天然制高点绑架了喻希。
如今,喻希用卓然成长的身躯,用庞大的阴影彻底遮蔽了她。
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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