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2章

“说啊，哥哥，向坞，你选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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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选、你，选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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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还不够，远远不够，一整个晚上翻来覆去，都是差不多的问题，都围绕一件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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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你心里排第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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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其他人，你选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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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泊语必须得到那个确切的答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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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坞最后口干舌燥，声音沙哑地求水喝，叶泊语又像在酒吧里那样，含在嘴里渡给他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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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前的一切都在晃动，沙发、桌椅、门，还有他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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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坞想逃，和第一次一样，被拉着脚踝拽了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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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哥哥，你这是要去哪里，想去找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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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坞胡乱摇头，谁也不找、谁也不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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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实在没办法，土壤啊水啊，不能统统在一个花盆里硬灌，多到满溢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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哭得眼睛沙沙地疼，向坞靠在叶泊语的怀里，半点解释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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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识模糊间，叶泊语拉起他的手，主动把脸贴到掌心里，“我想要他们全部消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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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抹消他们的存在，在你心里不能留半点位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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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坞一睁开眼，叶泊语就不在公寓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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加菲守在床边，向坞一起来它就翘起尾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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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坞问小狗：“你爸爸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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