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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泊语将烟熄灭了,动作不大熟练,踩了几下才碾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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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回头望见向坞呆滞的神情,他抬起手按下对方的脑袋,“别抽了,大半夜的……睡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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语毕,二话不说,把向坞拉起来扔上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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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坞:“不、不……会塌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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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会塌。别动!我说不会就不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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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是不是醉酒的缘故,叶泊语的语气有种说不出的强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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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向坞就以被挟持的姿势,和叶泊语睡了后半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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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整个人是懵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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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问叶泊语是酒醒了吗,但对方已经把眼睛闭上,他不好再出声,于是也这么凑活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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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早,向坞醒来,小心翼翼试探:“你酒醒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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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泊语先是假笑一下,而后一本正经道:“没有,我正晕着呢,你能给我治治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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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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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还没问出口,向坞的后脑就被一只手固定住,叶泊语俯下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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吻是青柠薄荷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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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之后,叶泊语还是每周雷打不动地出现在向坞的出租屋,并且更频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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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气渐渐升温,脱掉沉重的棉服,呼吸都顺畅不少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