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

抬起头，表情很惊讶，惊讶中又带了点空白，他说：“……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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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聿接着道：“你在我面前把衣服全脱了，还哭着不愿意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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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乍汪绝，如果汪绝昨晚没醉，第一反应应该是“他没有做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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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绝肉眼可见地变得僵硬，像是被陈聿口中那个放*荡的自己吓到了，“我、我对不起陈总，我不记得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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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聿缓缓挑了下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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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我对陈总绝对没有那个意思！我……”汪绝停顿了一下，低声说，“知道陈总不喜欢男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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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哪里来的谣言，陈聿不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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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绝斟酌着为自己开脱：“会不会，是我认错人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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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晚的汪绝确实说了不知道他的名字，陈聿笑了下，道：“原来汪秘是会那种酒后乱性的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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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绝脸色一片白，支支吾吾道：“我不是！我、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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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半天说不出个理由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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欣赏够汪绝慌张委屈的表情，陈聿勉强宽容大量道：“算了，但你要是真有那个心思，我会毫不犹豫地开除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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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得很淡，但汪绝知道，陈聿是认真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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背在身后的手指捏紧，汪绝认真地说：“我没有……我只是听了那个讲座，很崇拜陈总您而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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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聿关心了下下属：“头疼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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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绝又变回了那个阳光开朗的男大学生，他笑起来，“还好，谢谢陈总给我送的醒酒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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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聿点头，“嗯，我的衣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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