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当真成病猫了么,将衣服一扔,古小渔就要站起来开骂。
谁知赵锦端着一个木盆过来,也不知听了多少,他在古小渔身边站着,对王婶道:“横竖不用婶子操心,伺候爹娘的事我来就好。”
那王婶子被突然出现的赵锦吓得一抖,打衣的棒槌都没拿稳,掉入了河里。
她转头看着高大的汉子,顿时闭了嘴,一个古小渔她还能争辩几句,要是赵锦举起他那大拳,王婶子这条老命便要交待了。
赵锦平日里并不多话,但是许是人生的高壮,一双黑黢黢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人心,王婶子无端有些发怵。
也顾不得落河的棒槌了,王婶子端着还未洗完的衣服灰溜溜的便走了。
旁边的叔么虽没跟着王婶子嚼舌根,但也怕受牵连,端着盆挪了个地方。
于是,两人旁边便空出一大块儿来。
古小渔看着赵锦:“你来洗衣?”
赵锦点头:“娘带着爹看郎中去了。”
家里的豆腐也卖光了,他闲着无事,便将家里的衣裳收来洗。
主要是赵老爹的,郎中说,赵老爹肺不好,须得勤洒扫,多换衣,将家里打整的清净些。
因着这个,家里连毛驴都没有买,怕牲口排泄,家里有异味。
古小渔听着也十分赞同,天热,如若想对病情有益,可不得勤快些么。
两人一同在河边洗衣,古小渔虽是哥儿,但性子急,洗衣裳也是,拍打几回,便将衣服揉了,用清水漂了,拧干。
夏衫薄,古小渔力气也大,不用赵锦自己一个人也能将衣裳拧的透透的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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