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“胡吣什么呢,”虞景纯推了他一把,用食指竖在唇边示意,
“你说话小点声,我哪算得上中宫嫡子,昭德皇后才是父皇发妻,正经的中宫嫡子,只有皇长兄一人。”
虞幼文折扇停顿少顷:“前太子谋逆,被陛下贬为庶人,哪里是中宫嫡子。”
虞景纯道:“你懂个屁,若不是昭德皇后因生皇长兄难产而亡,父皇怎会对皇长兄如此绝情。”
眼见话题越聊越偏,他急得拿团扇直磕桌角:
“禁言禁言,我们喝酒听曲儿,勿谈国政。”
话落,他抬袖擦了擦额间虚汗,起身出屋叫侍从换热茶。
他不敢再让崔文鸢喝酒,待会酒后失言,锒铛入狱,他可没能耐捞人。
虞景纯口中的皇长兄,便是虞幼文那造反的太子爹。
他见虞景纯这般胆小怯懦,不由叹了口气。
老四老七陷在政事权谋中,两府斗得跟乌眼鸡似的,倒不如八皇叔活得潇洒自在。
他独自饮酒,等了半刻钟,却不见虞景纯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