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开口,虞幼文斜插进一句:“南京镇守不是收了一堆干儿子,我记得有几个是内书堂出身。”
“往年不召回来,是怕折在李延富手里,现如今有将军在,还怕什么。”
他话里有话,点着柳冬呢,林烬哪舍得让他担心,忙说:“最迟下月初。”
虞幼文咬着酒盏的白瓷沿儿,用飞红的眼尾扫他:“不急。”
小芙蓉挡着视线,虞景纯只能偏头看林烬,他够着身子,发现林烬连小芙蓉的腰也不扶。
一朵娇弱小花,哆哆嗦嗦地,屁股只敢挨着一丁点儿。
这怎么可能坐的稳。
虞景纯好奇,歪着脑袋瞧,才发现小芙蓉伸着一只脚,惨兮兮地绞住桌子腿借力,简直不要太可怜。
虞景纯怜香惜玉的心作祟,又恼他刚娶了自家侄女,就在外乱玩。
他俊眉一挑,不客气地说:“你要抱就好好抱,这不是为难人家吗。”
说着正事,他却突然插进来这么一句,又将气氛拉到有些诡异。
虞幼文抬手碰了下阿桃:“你去玩儿罢,喝两盅酒暖暖身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