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幼文自然明白他为什么懊丧至此,他背过身,负气地反问:
“我为什么不能是?”
虞景纯急得不知如何是好,扳着他的肩转过来:“不能是的,文鸢呐,这玩笑开大了……”
虞幼文拂开他的手,他没想挑明的,可此时一气一怒,就脱口而出:
“皇叔,你在想什么!”
“我、我……”
虞景纯有些发慌,急得大汗淋漓。
正张皇时,对上虞幼文那双含怒的秋水眸,思绪一下就拨云见雾的清晰起来。
怪不得这几天都不见自己呢。
他想编瞎话糊弄过去,可心知决计骗不过崔文鸢,只得一把捂住脸,大叹几声说:
“说穿了也好,幸好没犯错。”
虞幼文看他胳膊肘撑在膝上,气呼呼的喘着粗气,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模样。
他也有些尴尬,伸手戳了戳虞景纯的胳膊,想扯开话题:
“你喝醉了就喜欢跟那些人胡闹,以后可得注意点,别稀里糊涂的走了消息。”
惦记自己的侄子,这事只稍想想,虞景纯都要没脸见人了。
他双手捂着脸,声音闷闷的:
“别挨我,气着呢!”
他颓然呆滞地回了胭脂巷,刚进院,就见阿桃提灯来迎,他嘶声哭叫出来。
“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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