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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边用脸颊磨蹭他的后脑勺,一边悄声说:“听说女子也很快活的,等以后你食髓知味,要缠着我弄的。”
虞幼文闭着眼,伸指推开图册,将脑袋埋进褥子里。
“我、我不行的,”他声音闷闷的,在微微发抖,“小乞儿……你是不是嫌清倌,我给你纳妾好不好,石锋家有个女儿,他上次……”
“别说了,”林烬伏身抱住他,“你不想就算了,是我脑子糊涂,给你看这种腌臜东西。”
虞幼文没抬头,握住肩上的手,勾勾绕绕的。
他想将手往下带,想坦白。
可这被窝实在太暖了,烘得他昏昏欲睡,沉醉不已。
窗外风雪呼号,这样的寒夜,能被人温暖地拥在怀里,着实是一件幸事。
进了冬月,街上来来往往的都是禁军,三天两头就有官员下狱,都是与两府牵扯较深的官员。
皇帝手中的刀,毫不留情的砍着两府党羽,像是要把过往所受的窝囊气,都发泄出来。
由于下手狠辣,林烬残忍嗜血、挟势弄权的名头,在京城里传得家喻户晓。
四王七王早歇了拉拢的心思,在虞景纯乘风而起的势头中,竟有了联手的迹象。
冬月初五,皇帝携七王出宫祭祖。
翌日,四王的兵部拟了林烬戍边的票子,七王的秉笔太监王瑞批了红,就差将人赶出京城了。
没想到一夜的功夫,司礼监以內宦干政的罪名遭到了血洗,牵涉此事的大批官员都下了狱。
没经过大理寺,没经过都察院,林烬先将人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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