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冬夜太冷,他想陪着阿桃。
听完允安的话,虞幼文挪动冰冷僵硬的手,疲惫地按住太阳穴。
“劳烦公公跟陛下说,我身子不适,不便入宫。”
允安说:“咱家不敢欺君,崔大人还是走一趟罢。”
虞幼文没起身,抬眸看他:“公公既来了,便去上炷香。”
允安吊起眼角,没有挪步的意思:“咱家身负圣命,怕是不合规矩。”
虞幼文皱了下眉,但马上平复:“若陛下亲至,也不用你代劳。”
允安惊讶他这话的意思,思索片刻,对跟着的小宦官挥了挥手。
待屋内没有外人,他从案桌上捻了线香,凑到烛火上点燃,鞠躬后栽进香炉里。
案桌里侧的棺木并未封上,他走过时顺眼瞄了一下,脸色瞬间变了。
“这、这是阿桃,”允安立时就懂了他的用意,一副惊慌的表情,“崔大人,您……”
虞幼文望着袅袅飘走的烟气,他声音很稳,像一壶冰。
“公公既不敢欺君,便去回禀。”
皇帝大病才醒,这事谁撞上去都讨不着好,允安才不去。
“这是石指挥使的差事,咱家不好僭越。”
虞幼文轻描淡写地说:“指挥使被我拦下了,”他语声不带任何温度,“难不成你要欺君。”
允安是先皇留下的人,他只忠于皇帝,欺君是万万不敢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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