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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扶荣笑着问:“是不是熟了?”
“嗯,”辛捷咽下去,忍住没端水杯,“很有长进,都可以开铺子了。”
林扶荣喜欢他夸,那双灿若晨星的眼眸笑眯了。
“爹爹也说好吃,等桑树结了果,我给你做糖饼。”
辛捷想不出那个味儿,他吃完饼,特讨人厌地嘬他的脸蛋,蹭的油乎乎。
已是夜深,林扶荣怕吵醒他爹,捂着嘴与他嬉笑。
玩闹了一会儿,辛捷端着铜盆,去厨房打来热水,给他擦干净脸。
摸了把趿着鞋的脚脖子,冷冰冰的,挽高裤腿,放到热水里,揉着捋着,仔仔细细地给他洗。
他爱不释手的样子叫人脸红。
林扶荣脚趾缝敏感,跟躲猫猫似的,避着他的手,在铜盆里窜来窜去。
辛捷摸着他泡暖和了,脱掉自己的鞋袜,踩在他乱动的脚上。
两人面对面坐着,明明离那么近,辛捷非要伸手,把人捞在膝上,黏糊糊地抱住。
林扶荣用额头贴着他额头,正亲昵的时候,冷不丁听辛捷说:“跟我去辽东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