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像是被封印了,怎么也说不出口,于是愈发愤怒。
他狰狞着冲侍卫大吼:“押回去!用绳子捆起来,不给饭吃,不给他水喝,叫他跪着!”
气势汹汹,喊得可吓人了。
可虞景纯知道,这根本算不上刑罚。
他对着崔文鸢,学不会狠辣果决,学不会铁石心肠,舍不得伤他一丝一毫。
就算他要自己的命。
他气自己太过软弱,回了勤政殿,把殿中摆设砸的稀巴烂。
不过才一日夜,他便忍不住了,巴巴地派张弛去看,回来禀报说,人饿晕了。
他红了眼眶,却不好轻易放过,只把看守的人换成了张弛。
张弛懂他意思,回自个屋,把点心水囊藏袖兜里,沿着游廊往偏殿去。
对面过来一个小宦官,是他放宫外联络消息的人。
小宦官靠上前:“爷爷,小扶荣在打听崔大人的事,要不要叫他知道。”
张弛皱了眉,瞪着他:“怎么说,你要说什么,说陛下被搡到地上,摔了个屁股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