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笨拙地不像话。
他等了片刻,里头还没完事,急得不行,想着高皇后再不可能翻身,颠着小碎步进殿。
“崔大人,这粗活您哪做得惯,还是老奴来罢。”
崔文鸢躲开手,不给他铁钳。
允安又说:“袁大人进了宫,在偏殿等您呢。”
虞幼文这才看他:“那允公公悠着些,”他睨着高皇后,眉眼冷然,“这事急不得,慢慢来才好。”
允安其实也觉得皇后没错,顶多是运气不好,招惹了睚眦必报的崔文鸢。
他可打听过,这小祖宗混迹烟花柳巷那些年,除了阿桃,可从没搭理过谁。
也是造化弄人,谁能预料到,当初那些另眼相看。
不是富贵路,而是颈上刀呢。
袁柏翘首以盼,站在门边等得心焦,结果崔文鸢没等到,等来戴帷帽的皇帝。
这又是闹哪样?
袁柏记起先帝丧仪时,皇帝额角破了好大一块,按理说,宫中名贵药膏数不胜数,应该早就好了才是。
就算没好,留了疤痕,也不至于这般遮遮掩掩。
又不是待嫁闺中的大姑娘。
他把皇帝迎进殿,与他聊了会儿政务,崔文鸢才姗姗来迟。
他衣着极素净,象牙白,一眼便能发现他裙摆的几滴鲜红血迹。
袁柏微微眯眼,猜他做了啥坏事。
虞景纯毕竟是一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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