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烬收好药瓶,急不可耐地追过去:“要不要试试?”
这话叫人怎么回。
虞幼文恼他难为人,就不说话,侧眸极快地看他一眼。
他们默契十足,虞幼文的眼睛只要稍稍一瞥,林烬就知道是什么意思,粗野地把他捞在怀里。
虞幼文没说要吹灯,林烬就装作也忘了,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。
每一个孤独的日夜都在渴求他。
林烬这样蛮横,在虞幼文的退步中得寸进尺,逐渐占据他的全部。
这种欲望犹如毒药,在不为人知的角落漫延,缓缓侵入骨髓。
他不再满足于床榻上的占有,他要虞幼文全身心依靠他。
所有人都不能再将他们分开。
春天清晨的风格外和煦,从窗棂缝隙泻入,拂过薄纱床帘。
纱帘不因风动,摇荡在情人的呢喃低语间。
虞幼文靠在他胸膛,一只炙热的手扳着他下巴,被吻得快要断气。
反手推他:“饶、饶了我吧。”
林烬还没尽兴,亲得忘乎所以:“今儿不用你出面,等我走了再歇着。”
虞幼文在这种专横霸道下,找到了做孩子的乐趣。
他享受林烬带来的安逸,眯着眼,欲言又止地回头看他。
“嘘!”林烬皱了眉,掐着他的腰窝打断,“不准为他说话,我有分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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