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权旁落时,才寻到这狗杂种。
一想到那晚,他就恨不得杀了叶安,把他脑袋捏碎,砍下来当夜壶。
可他很清楚地知道,自己不是这人对手,应该从长计议的……
但他忍不下这口气。
静悄悄伸手,缓慢地,温柔地,用手背触碰黄铜色的脖颈。
这手法很缠绵,缠绵中带着杀气。
叶安不费吹灰之力擒住,稍稍用了点儿力,把手往他脑后掰。
“疼!老子要疼尿了!”
虞景纯倒向软枕,呼痛大骂,叶安看他张着口,气息促热,眼里满是朦胧的水光。
不屑地说:“没使劲儿,别装。”
虞景纯瞪他:“骨头断了。”
叶安攥回他的手,凑到眼前看,那是一双细致白润的手,戴着价值不菲的玉环,掌骨奇怪的微凸。
怪不得晃个手,都能晃荡出那么风骚的姿态,原来是怕疼。
“没断,只是骨头错位。”
说着,叶安捋着他的手腕,微微一拧,虞景纯倏地吃痛,发出凄厉惨叫。
一边惨叫,一边骂贼难听的话。
叶安看他疼得打滚,没计较,也没管。
龙床上的皇帝极为狼狈,脸上全是泪痕,一只手捧着另一只手的腕子,不断用脚后跟跺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