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情还是假意,那女人确实待他好过几天。
可一想起阿桃,他整张脸都皱起来,长长吐几口气,像叹息又像痛苦。
他说:“报病逝,给她个体面。”
等林烬离去,虞景纯把张弛也赶走,孤零零倒在褥子里,像趴在阿桃腿上那样,放肆大哭起来。
哭累睡着了,醒来吃了两块糕点,又接着哭。
他从来不知,原来自己有这么多泪。
直到夜间,他懵懵地睁开眼,脸上又热又涨,用手揉一揉,掀开被子,床边坐着叶安。
他手肘搁在膝上,掌心托着腮帮子,咧嘴一笑,贱贱的,很讨打。
“万岁爷!”
虞景纯深深叹口气:“饿了。”
叶安起身打开殿门,张弛带着宫人鱼贯而入,有的负责摆饭,有的伺候皇帝更衣洗漱。
这期间叶安一直守在不远处,看他像个骄奢的老爷,懒懒伸着双手。
虞景纯不屑看任何人,目光恹恹地放空,等宫人忙活完出去了。
他沉默地走到桌边坐下,状似木偶般吃饭。
虽被架空了,但菜式跟以往没什么不同,还是一样的精致可口。
他端着碗喝汤,浓香汤羹泛着油花,模糊映出他的脸。
他想起在辽东时,喝的那碗豆芽汤,当时文鸢就坐在他对面。
倏地,心脏狠狠疼了一下,所有事情都挤压在胸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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