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怕是要伤心,你劝着他些,过日子,总要往前看。”
林烬也是这个意思,想到前几天还好好的人,突然就没了,他生出一种岁月无常的害怕。
不自觉把虞幼文抱的更紧。
林烬送他到吏部,才骑马往辛捷家去,不算宽敞的小院,院中桑树枝叶繁茂,挂着紫黑油亮的桑葚。
叶安站在树杈间,臂弯挎着小竹篮,精挑细选地摘果子。
林烬进屋,在灵位前点了一炷香,绕开桌案,辛捷正坐在地上。
他依旧穿着那身蓝色劲装,身上污血凝结,额前垂着几缕乱发,双目无神地靠着棺材。
林烬在他身边坐下:“明日安甲会出城,你带几个兄弟,有仇报仇。”
辛捷动了,看了看他,又抬手捂住脸:“可扶荣死了,他回不来了……”
他埋首在臂间,放声大哭,心肝脾肺仿佛都被捣碎了,碎成一摊烂肉,再也拼不完整。
他许久未睡,脑中混乱,全身都是麻木的、是痛的,他不知道身在何处,不知自己是生是死。
肩膀微沉,恍惚间,他觉得自己还背着林扶荣,像哥哥背着弟弟。
他们走过阳光下热闹拥挤的大街,耳畔有人软语撒娇,是扶荣闹着要吃糖。
空气中满是线香烧纸的味道,这在提醒他,林扶荣是真的没了。
他每吸一口气,都像在凌迟。
什么都没有了,他那些愚蠢的顺从,把心上人害死了。
他就该带他去漠北,去辽东,他不该投鼠忌器,该第一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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