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颐养天年也挺好。”
虞幼文脉脉看着他:“要不……我们也走吧?”
“都听你的,我带你去辽东,”林烬抱住他,很温柔地说,“我们在那建个家。”
虞幼文贴近了,像要融在他怀里。
自从林烬归京,朝中攻讦就没停过,再怎么控制舆论,也改变不了挟持皇帝的事实。
虽然得了自在,但着实心累。
过了几日,袁柏出户部大门,去寻崔文鸢,吏部公房就在隔壁,迈个腿的距离。
崔文鸢正跟两个郎中交代事务,袁柏等在屋檐下,听了两耳朵,越听越觉得不对劲。
他贸贸然进屋,虞幼文话音顿住,叫两个郎中先回避。
屋内没旁人,袁柏急声问:“点员是年末的事,现才七月,怎就开始筹备此事?”
虞幼文提了茶壶,给他倒水:“我要走了。”
他说话声音很小,但袁柏还是听见了:“你说什么,你再说一遍。”
“我要走了!”虞幼文重复说。
袁柏窝在椅子里,颓然地往后靠:“是因为我先前说的那些话?”
“不是,”虞幼文给他放好茶杯,“不关你的事。”
袁柏皱着眉,神色很凝重:“现在这样也挺好,反正陛下都不介意,怎么突然就要走?”
“不想在京都待了,”虞幼文疲惫地揉着太阳穴,“斗来斗去没意思。”
袁柏正要说话,外头急匆匆进来一人:“大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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