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川想了想:“十三四岁吧,那时候听说码头有力气就能挣着钱,我当时一点都没犹豫,背着两床破被子就去了码头。”
苏云锦抬头看他,心里对他又多了几分佩服。
十几岁出门讨生活一干就是十来年,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,只有他自己最清楚。
苏云锦拉过他满是茧子的手,突然问他:“累吗,刚到码头的时候,累不累?”
杨川觉得手心被揉了一把,热乎乎的。
他反手握住苏云锦软和的小手,说:“累!刚去的时候扛一袋子货都累的走不动,码头上的人见我还是个半大小子,就总想欺负我,不过都被我给打服了。”
杨川有意省掉不痛快的事,光捡好的说。
苏云锦突然想起曲老头,就问他:“那曲阿爷你是怎么认识他的。”
说到这个杨川就来了劲:“那年曲老头告老返乡走的是水路,好巧不巧的就被劫了船,当时我在给东家护船,见土匪要伤人就过去帮了一把,这就认得了他。”
他把事情说的简单,苏云锦却知道这里边说不定是怎样的惊险。
两人回了家,天也就黑了。
杨川去打水,苏云锦去生火。
夫夫俩默契的烧了锅热水出来。
苏云锦洗漱好,擦着头发就要出去。
杨川在门口拦他:“还想生病,湿着头发就往院子里去。”
苏云锦说:“我把屋子让给你洗澡。”
杨川有些恶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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