掏出来。
窗外的风打在窗户上,年久失修的窗户发出嘎吱声响。他敛了敛眉,从床铺站起来推门走出去,不过没有敲响对面三枝的门,而是三枝隔壁的房门。
房门好半天才打开,露出一张不耐烦的脸:“敲你妈个头啊,什么事啊!”
云雪青淡声道:“能否请阁下,借我一支笔?”
“他妈的这年头谁还随身带着笔啊,神经病!”
房主的不耐烦扩大,将脸缩回去,将门重重一甩,发出激烈的砰砰一声,隔壁的房板都为之一振。
云雪青从善如流地敲响下一扇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