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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付这样的无赖当然要比他更无赖,祝时宴没有反驳,眉眼弯弯地说:“姐你会把他送进牢里的吧?”
祝听芸无奈,“都帮到这里了,我还能说什么呢?”
祝时宴嘿嘿一笑,“谢谢姐!”
席阔做的那些事虽然看起来都是小罪,但如果祝听芸请最顶尖的律师起诉他,加在一起数罪并罚,怎么说也能判个一年两年。
而且据他所知,席暃的母亲从事的是不可言说的灰色产业,其中也有席阔的参与,单是这一条,两人就得在牢里蹲个几年。
等他们出来后,席暃早已高中毕业远走高飞了,再加上这份断绝关系的承诺书,他们之间将再无干系。
——笼罩在他头顶的阴霾终是要散了。
第二天刚好是周末。
祝时宴一大早就来给席暃办出院手续,楚俊远是个闲人,非跟着他一起,祝时宴拦不住他,干脆把他当苦力,使唤他跑前跑后的帮忙。
席暃在医院养了一个月,身体抽条似的长高,头发也剪短了,露出好看的眉眼。
现在的他肤色白皙,面容红润,一整个清清爽爽的帅哥,哪里还看得出半年前面黄肌瘦、营养不良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