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一觉直接睡了两个小时,连夜班时间都快要迟到。醒来后更是症状加剧,头疼如同针扎般刺入脑海神经,几乎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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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低阖着眼,抓着书页的手指死死攥紧成拳,硬生生咬着牙硬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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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志挣扎搏斗间,眼前那杯还剩点余温的水和袋子里的止痛胶囊,成为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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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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退烧药的药效逐渐在体内挥发,梁圳白的神色已经好转了许多,除了头还有些晕之外,几乎和平时无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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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就是这样一块踏不烂压不弯的破石子,命虽贱但也硬得很,扔哪都能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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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圳白望着那袋子药,紧绷薄凉的眼底逐渐变得松缓,从最里头小心翼翼地掏出一张便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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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其实也算不上是便签,只是一张随手撕下的半页纸条,上面用端庄秀丽的字迹写了几种药的服用剂量及忌口,周到且细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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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像个贫瘠的拾荒者,反复默读着这几行字句,悄悄收紧手指,企图从中汲取到一丝裹身的温暖。没来由的,脑海忽然不合时宜地联想到一张温柔淡静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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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圳白鬼使神差打开自己的社交软件,找到列表中的人问:[下午的时候,你有没看见过有人来我位置上?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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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几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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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17法学3班官致风:啊?不知道啊哥。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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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fionn:你不是就坐我对面准备辩题资料?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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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17法学3班官致风:这不我筝哥下午破天荒来图书馆了,给我打了个电话,我就把位置让给她了。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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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fionn:周筝?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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