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晒到温暖的阳光,他才像是活了过来,暂时摆脱了刚才的阴暗。
温迪非常高兴他能够主动出来散步,走到花园时,立刻说:“看,这些都是凯兰少爷为您种下的白蔷薇。纯洁,美丽,一如您一样,这是您最喜欢的花,而少爷最关心的也是您。”
席溪冷笑,手指抓紧轮椅的扶手,淡漠地说:“你错了,这不是我最喜欢的花,而是我最讨厌的花。我最讨厌的,恰是凯兰最喜欢的。还有,我对花粉过敏,带我走远点。”
温迪惊疑不定地看着他,没办法想象这么冷酷的话竟能从他的嘴里说出来。但她只是个仆人,兄弟之间的矛盾不适合参与太多。为了保证席溪的安全,还是暂时把他推走了。
而此时的凯兰早已得到了席溪的幼稚之作。整篇文章枯燥无味,透出乏味的想象,和不敢细致描述的细节,只寄托于自己些微的愤怒,找寻着一个无力的发泄渠道。
天真,而又愚蠢,果然还是跟以前一样。
他盯着这篇文章,嘴角玩味地勾了起来,也许,他该给席溪一个惊喜。
除了仆人,凯兰还给席溪请了复健师,每日为他按摩肌肉,帮助他进行复健,以便早日实现行走。
但席溪不能走,并不是因为身体受损,而是严重的心理创伤。所以复健师对他有一定的作用,但用处又没有那么大,只能算聊胜于无。
不过,倒是很卖力。
席溪冷淡地垂着眼眸,仿佛感受不到按在自己小腿上的手有多么的暧昧一般。
复健师是个健硕的男人,名叫安德鲁。头发是金棕色,剃成了小平头,但依旧阻挡不住他出色的俊秀容貌。淡蓝色的眼珠如同上好的宝石,配上深邃的眼窝,看人的时候有种说不出的柔情万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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