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“这是我应该做的,要是没什么事, 我就先走了。”
安德鲁看了一眼表, 不耐烦地皱起眉头。本来跟席溪分别, 对他来讲就是件痛苦的事情,偏偏凯兰还在这里问东问西,简直就是在延长他的痛苦。
凯兰也没有强行挽留, 只是淡淡起身:“我送你到门口吧。”
在旁人看来,这是凯兰对安德鲁的重视,可安德鲁却知道, 他的目的没有这么简单。
他心口一顿,目光飞快地扫过席溪, 又很快收敛回来,没有让任何人察觉。随意点了点头, 就直接大步走了出去。
席溪目送两人离开,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话,仿佛没有生命的玩偶一般。
只到温迪推着他走,这幅静止的画面才像是鲜活了起来。
温迪轻咬下唇,眼中闪烁着泪光,又赶紧眨了眨眼睛,让其消散不见。她明白,此时的同情,只会如同压死席溪的稻草一般,让他更加痛苦。
安德鲁停下脚步,冷淡地看向凯兰:“有什么事就直说吧。”
凯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,没有回答他的问题,而是转而说:“你应该知道,你的一切小动作都在我的眼底。之所以有现在的自由,都是在我的允许范围之内。我可以给你特权,也可以收回你的特权。”
安德鲁目光如刀,凶狠地割向凯兰。居然拿自己的弟弟做筹码来威胁他,真是太卑鄙了。
但同时他心里也清楚,凯兰说的没错。目前他还没有你呢乖乖取得席溪的爱恋,如果这时候被赶出去,一切都将功亏一篑。
他的白蔷薇,他的圣天使,他怎么能允许他一个人留在这种肮脏污秽的地方!
“所以,我问你究竟想问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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