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是不情愿的,可是依然觉得舒服,止不住的享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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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唾弃自我,而全无用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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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的争吵都化作猛烈的攻受,楚淮晏在死命的撞。击,路梨矜在竭力的守护还没陷落的领地,最终丢盔弃甲的在他怀里痉。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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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气促,断断续续的拼凑出三个字,“楚淮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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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梨矜一次又一次的叫他名字,以反复得到回应来确认自我的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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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路梨矜,我要拿你怎么办呢?”餍足含谷欠的嗓音在耳畔响起,楚淮晏松开她,轻柔地扒开路梨矜攥拳的手,指甲将掌心抠得通红,他吻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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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梨矜嘶哑应,“这话其实该我问你才对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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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淮晏把玩着绵。软的两团,漫不经意地讲,“梨梨想怎样,我们就怎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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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起下地狱吧。”路梨矜吻他滚动的喉结,艰难地挤出句,楚淮晏低笑了声,把自己塞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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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桩再度敲击晨钟,周而复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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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什么都过去,路梨矜无端的回忆起这一天,她其实很难分辨出到底是不是楚淮晏强。制,主观感受和客观事实过份相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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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又能把自己摘干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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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清醒来时已经雨过天晴,万家灯火点亮夜空,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,只有红。痕和酸。痛无声提醒路梨矜,曾经历过怎样的风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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枕边有张楚淮晏写了字的便条,路梨矜没有看,直接揉皱,扔到了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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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仰头把杯中水一饮而尽,拖着沉重的步子下床,把自己转移到平时吃饭喝酒的岛台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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