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挺直,不要绷那么紧。”
顾屿桐感受到背后那块炽热的胸膛,不由得一颤。
“顾屿桐。”
“嗯?”
“……不要喘。”
顾屿桐很要脸地反驳回去:“谁喘了?不乐意听你把耳朵捂了。”
池端听着他说话,察觉到声音有些沙哑。他蓦地开口问:“喉咙还痛吗?”
他攥紧马鞍,愤愤道:“不然呢?大成这样,你特么整过啊?”
“是你喉咙太紧。”池端刻意一顿,严谨补充道,“哪里都紧。”
“还教不教?不教我下去了!”
池端低笑两声,两腿一夹,让马慢跑起来:“教你压浪。”
落日熔金,巨大的橙红色天幕下,两人一马,在辽阔的平原慢跑。
池端试图教授他些什么时,态度总是严厉且不容置疑的,尤其是当顾屿桐开小差或者总教不会时。他勒停了马,开始查验成果:“重复一遍。”
顾屿桐今天不知道怎么了,池端说的话总也进不了脑子,更怪的是脸还烧得疼。他猜想可能是离得很近所以太热导致的,于是只能用钝钝的脑袋开始回忆:“起步时,胯骨要轻微、额,后仰,结束时可以稍稍上顶。”
话音刚落,胯骨处就结实地挨了一巴掌。
“背对了吗?”
顾屿桐脑袋昏沉得更加厉害:“没。”
“再教最后一遍。”不知道是不是顾屿桐的错觉,他听出池端声音里藏着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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