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将他的两手反剪住。
池端从背后控制着顾屿桐,力道沉猛,没有放开的意思。五秒后,他又一次加重了手里的力道,沉沉出声:“看清楚了吗?”
顾屿桐被迫躬身,双膝点地,也看不清池端脸,好像又回到了最开始只能靠语气揣度池端心思的时候。他痛得闷哼一声,可并没有换来池端的心软:“什么意思?”
池端声音冷酷,用驯化恶兽一样的语气说:“意思是,无论任何时候,任何事情,都不需要你替我出面承担风险。”
他知道顾屿桐刚刚想做什么,更知道他向来油盐不进,只有用绝对的实力把人打服,让他领教到厉害,以后才不会像今天这样冒失,永远都置自己安全于不顾,什么都不考虑,提着刀就要冲过去。
池端压着顾屿桐的力道更重了点,势要他记住这次的教训:“能做到吗?”
两人力量悬殊,被压制了许久的顾屿桐难受得厉害,只能重重地点了点头:“能。”
池端终于松开桎梏,绕到他面前蹲下,抬起他的脸,开始哄人:“看着我。”
顾屿桐老老实实地抬眼看他。
池端实在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,捏住顾屿桐嘴角的一小块肉:“总是这样不管不顾怎么行。”
顾屿桐的手腕上全是红痕,他搓揉着手腕,诚实给自己辩护:“你去了足足二十分钟,我担心池年玩阴的。”
“就算他玩阴的,我也有办法治他。”池端用一种很肯定很坚决的语气告诉他,让他安心。他用拇指轻缓地蹭着顾屿桐的下巴:“所以不要像刚刚那样。”
顾屿桐无法判断每回当池端陷入危机时,自己的应激反应是出于完成任务的需要多一点还是出于本能多一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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