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晚上你说,要明天见。”
很无赖很无厘头的一个辩解,可以算得上牵强,甚至还有点隐隐约约的撒娇意味在里头。
“不是吗?”顾屿桐死皮赖脸地求证道。
池端满腔怒火无处发泄,在胸腔里兜了个圈,最后自己给硬生生消化了:“对……”
“我来不仅是因为你,”顾屿桐敛了嬉笑,转而认真说,“还有林清橙。他是为了我才坠的江,我没那么宽的心躺在床上眼睁睁地看着他陷入危险。”
他想起马场的那段监控,隐约觉得或许只要是自己想要的,池端都会给,这是他能感知到的池端给予自己的特权之一:“我想要能站在你身边,这个可以给吗?”
池端想开口说什么,却最终没有。
他沉默着把人拉到窗边,贴墙站好,接着他挡在顾屿桐面前,伸手,幅度极小地扒开窗帘一角,露出楼下一角。
这栋楼位于贫民区,附近鱼龙混杂,大环境的原因,人和人一旦起冲突,可以动用的武器不仅有拳头和刀子。
“那群穿黑衣的人,从我踏进这栋楼开始就在底下守着,期间轮岗过三拨人,有组织有目的,这些人百分之八十的可能身上是带着家伙的。你要跟我留下,是想挨枪子儿吗?”
顾屿桐没理会他的恐吓,直戳重点:“是池年安排的人?”
池端握着他的手腕,指尖用力到发白,声音克制又隐忍:“我的意思是让你走啊……”
这份特权的前提是顾屿桐的人身安全必须得到保障。
“不可能。”一字一顿。
顾屿桐任由他握着,感到腕骨发烫,池端虎口处覆茧,是长期握枪才有的粗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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