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屿桐很受用地抬着下巴,任由池端的利齿研磨,好像那人在用刻骨的痛觉告诉他,他哪儿也没去,就在这里呢。
池端急促而浑浊地喘着气,离开他的唇边,声音低沉:“做了个梦。梦见了你,别在我梦里了,来我身边吧。”
“我要一转头就能看见你,这个能给吗。”
顾屿桐眼尾灌满了生理性的眼泪,血腥味在嘴里肆意冲撞,他伸出舌尖舔走唇边的血,勾唇一笑:“乐意至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