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青越:“那我还是从难民里捡吧!我们赵先生多厉害的人啊, 才五两。”
张叔阳都好笑, 那是捡到天大的便宜了好么!
他小声道:“你们俩还说呢, 要不是赵先生年纪大了不想挪动, 人还淡泊名利, 五两银子早跑了!你知道我们四海书院的山长、监院多少钱吗?”
沈青越:“那你知道我们书院的山长多少钱吗?”
张叔阳愣了愣:“啊?”
他们书院的山长不是姜竹吗?
沈青越:“已经倒贴好几百两了!”
要不是县令送了三百两过来, 新开始盖的讲堂他们俩还得继续贴钱呢。
张叔阳哈哈大笑。
说到这儿, 他也不理解,“赵先生人都在你们山上了,你们干嘛不收束脩?”
冲着瀚海书院山长的名气, 一个月别说十两二十两,一个月就是收五十两,也会有人来的。
到时候拿着这钱去海康找先生,什么五十两、八十两的算什么?
重赏之下,说不定都能从四海书院挖墙脚呢。
沈青越摇摇头,“瀚海书院是瀚海书院,青竹书院是青竹书院,我们书院的教书目标和重点就是开蒙,其他的顺其自然慢慢来。”
要不是赵先生突然暴露了,他们还是慢悠悠发展的村办私塾呢。
再说了,赵先生都多大岁数了,拼命逮着一个该退休的老头薅也不是那回事啊,又让人家教书,又借人家名号的,这样也不持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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