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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沈青越的画,无论是《长腿鸟》《幼学童蒙》还是从前画在扇子上,现在裱在画卷上的,都该整年展出来。
姜竹:“我觉得是该展展。”
沈青越直笑:“你可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。”
姜竹不知道什么是西施,但听起来好像是个好词,他痛快地“嗯”了一声,逗得沈青越笑得更开怀了。
唉。
这个时代娱乐还是太少了。
当年他毕业展作品展了一个多月,来的观众都没这一天人多。
沈青越:“失策了,早知道我多画点儿,这几张画也该弄个架子摆到门外面。”
架子肯定是来不及做了。
姜竹看了看门框,“我来。”
说罢,姜竹跑出去了。
沈青越:“???”
片刻后,姜竹又跑回来了,他不知从哪儿弄了一点儿布条当绳子,踩着两把椅子在窗棂间找地方固定绳子,调整好高度,真把画都挂门外了。
沈青越:“……”
姜竹:“好了。”
沈青越抿唇抓了抓他的肩:“嗯,不错,真棒!”
来来往往的游客们不用进店,能站在走道看画了。
不知道他们铺子有画可看的路人也能看见画,兴趣不大的边走边看,兴趣大的停下来多看一会儿,既能保证更多人看到,也不担心拥堵交通,更不用担心太多人挤进店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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