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八两!八两吧,我收都要六七两呢!”
姜树:“你骗谁呢?这东西你们收不是论麻袋论堆,也是按斤称,还六七两,三两我要了,回去放点儿油当个油灯凑合用。”
“那可是犀牛角!”
姜树:“犀牛角东牛角都是个杯子,这玩意儿不漏水吧?”
“哪儿能啊!人家是看的。”
姜树:“弄个杯子还不能喝水,要不然不要了。”
沈青越:“五两。”
对方磨磨叽叽不情不愿地把一对杯子卖给他。
姜树去姜望南菜摊子上弄个装菜的竹篓子给他随便一装,嫌弃道:“要我说,你就不该穿这身衣服,看见你砍价都不好砍。”
沈青越揉揉鼻子打了个喷嚏,不知是旧东西多粉尘大,还是天气冷了,“我这都是文物,别给我磕碰坏了。”
姜树:“就这些东西,除了你们这样有钱没处花的傻瓜少爷,也就收破烂的才要。”不能吃不能喝不能花的,还不如买个金镯子戴手上呢,好歹能天天戴着不算白买。
这些能干嘛呀。
沈青越不与文盲论长短,心想哪个当传家宝放几百年都能进博物馆,他仰头看看天,“是不是快要下雪了?”
姜树抬头:“快了吧?”
今年下雪比前几年都晚,去年这时候第二场雪都落了。
沈青越:“他们的船就这样大剌剌跑码头来,你们不怕衢国兵也这么跑来吗?”
姜树:“这你就不懂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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