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远舟,你爹这是从哪儿找的画匠?这一点儿都不像。”
“那画匠在哪儿呢?让我去会会他,替你们把钱要回来。”
池老爷:“去去去!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。这就是我,等我老了,还要把这画挂进我家祠堂里!”
他的朋友们又是好一阵哈哈大笑,好几个人竟然都心动了,逮着他问画匠。
几个真来品画的人听得直摇头,肤浅啊,看画哪儿是这么看的?
果然真正的好画曲高和寡,这些有钱老爷们尽爱些虚有其表的花团锦簇。
山上的沈青越连打了好几个喷嚏,总觉得是有人在骂他,却搞得姜竹很紧张,生怕他是着凉感冒了。
姜竹:“再穿一件吧?”
沈青越:“不穿,我又不冷,再穿就成球了。”
姜竹:“套件披风?”
沈青越:“屋里哪有风?晚上你怎么不让我多穿一件?”
姜竹:“……那都要睡觉了。”
沈青越:“胡扯,要没要睡觉你不知道吗?”
他伸手过去:“给,你摸摸,手很热。”
姜竹:“我手脏。”
沈青越伸手顺着衣领往他脖子里摸,“是不是暖的?”
姜竹被他挠了两下,怕痒地躲开,“暖的,暖的,呵呵,别,你看看歪了吗?”
他把编到一半的竹帘拎起来给沈青越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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