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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竹忍不住碎碎念,“早知道就不该说我是什么山长。”
沈青越:“嗯,那写我名字,我去,这种场合又不能戴口罩,万一谁身上穿了什么我一靠近,边寒暄边过敏……”
“……”姜竹连忙道:“算了,还是我去吧。”
沈青越还吃着药呢。
张御医是个很仔细的大夫,给沈青越列了一大堆要忌口的东西和要注意的事项,还要他吃好几期的药。
如果吃药期间没注意,说不定就会功亏一篑重新来。
沈青越虽然老是抱怨张御医虚张声势故意吓人,更信孙大夫说的不用完全忌口,只要别过量就行,但自己还是老老实实的在忌口。
实在是张御医给开的药实在是太难喝了,口头禅还是良药苦口利于病,公子再忍一忍,然后坚决不给他做成药丸子,更不许他喝完药马上就吃糖吃果脯,连喝水漱口都得等一刻钟后。
沈青越喝了两个多月药,喝得无欲无求,实在没勇气从头再来,只能老实忌口,那张单子上写的东西他一口不敢碰。
上次馋羊肉馋到要流口水了,一想到那药,就老老实实回家吃面条了。
沈青越不能乱碰东西,也不能乱吃东西,最近都不怎么往村里溜达了,县衙还是他去吧。
姜竹问:“我……我能让赵先生替我写吗?”
“当然能啊,又没说不让带代写的先生。”沈青越拍拍他,“放心吧,宝峰谁不知道咱们书院真正的镇院之宝是赵先生,你就当你是尊老爱幼,陪他跑腿的,我估计县令就是真问起什么,也只会问赵先生。”
姜竹想想也是,总算稍稍安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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