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,如果不是因为神教的大祭司来验过血脉,我一直觉得那不是你的种!”
“唯一的可能,大概是你出生的时候,把天赋和脑子一起丢在了裤裆里,然后一起留给了小迪莫,在家族的第十九代中,他是最让我满意的一个孩子。”
“所以,我才会一次又一次容忍你的愚蠢!”
饿极了也嚎累了的海森,狼吞虎咽的吞下一只烤猪,又灌下几大碗浓汤,老老实实离开了座椅,蹲在旁边聆听父亲的教诲。
虽然言语间极尽羞辱之能事,瓦伦侯爵还是忍不住将心中的盘算和分析,用最直白的方式灌输给这个“不成器”的长子。
俨然就是一个恨铁不成钢的老父亲。
“我和领地的几位法师,谋士,已经把事情前前后后仔细研究了一遍,大家一致认为,这绝不是一个孤立的意外事件,几乎可以视为大陆战争的一部分!”
“在我们进行复盘的时候,有几个疑点是绕不过去的!”
瓦伦侯爵用手指不紧不慢的敲着靠椅的扶手:“一个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冒出来的,没有任何技能的预备学徒,就能杀掉一整个小队,还包括一名家族配给小……那个十几顺位小东西的入阶战士。”
“然后,他借此机缘巧合的搭上了云雾领的飞船。”
“他莫名其妙有了惊人的财富,和诡异的魔法武器。”
“连续派出几批追杀的战士,都消失的无影无踪,甚至给我们锆石领惹出了不小的麻烦!”
“最后,这家伙在溪月联邦转了一圈,又和云雾领的人走到了一起,并且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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