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茶楼之下,街道之上。
那个推着独轮木车的菜贩,正咧着嘴,将一小袋官府施舍的“恩赏米”小心翼翼地放进怀里。
他不懂楼里人们口中的天下大事,他只知道,自从朝廷严惩了那些贪官污吏,京城的米价,好像真的降了那么几文钱。
而且今天天子过寿诞,不光进城不用交税,而且还能白领到半升白米,这足够给娃熬一顿稠稠的米粥了。
不用交税省下的铜板,换了娃手里的糖葫芦。
朝廷恩赏的白米,又能让娃喝上顿热粥。
他转身轻轻地拍了拍八岁儿子的小脑袋瓜憨笑道:
“栓柱啊,记着,咱们当今的万岁爷,是顶好的皇帝!你长大了,可不敢做那等没良心的事!”
孩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,舔了舔嘴角的糖葫芦渣,眼睛亮晶晶的。
那双清澈的眼睛里,倒映出的是一个父亲质朴的期望,和一串糖葫芦就能换来的、最简单的幸福。
而同样的皇恩,在另一些人的心中,激起的却是更为澎湃的、足以改变天下的万丈豪情。
国子监,彝伦堂内。
此刻到处充斥着一片思想激荡的热忱。
因为昨日那场辩论的主角,翰林院侍讲学士刘球,今日并没有去翰林院当值,而是直接来到了国子监,为他的学生们,加开了一场计划之外的讲学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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