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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声脆响,只见朱祁镇猛地把手中的茶盏重重的顿在御案上。
茶水迸溅而出,在他明黄的前襟上迅速洇开一团深色的湿痕,如同墨点污了白绢。
朱祁镇抬起眼,此刻他那双清澈的眸子里以再无半分温情:
“——什么时候,连天子自习的功课,也需向内阁报备了!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