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,一想到未来几天都要被按着喝药,顿觉日子没法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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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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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,裴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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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德等了半宿,终于等到自家大人带着一身酒气归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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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人可算回来了。”海德提灯出去迎接,进了屋,替青年脱下外袍,道:“今日公务还一字未动,可要明日再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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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必,今夜睡迟些便是,替我挑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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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怀虚目光依然清醒,外袍一除,酒气便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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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德吩咐下人去熬解酒汤,挂好衣裳,不免唠叨道:“大人也该顾惜身子,许久没和友人走动,何必为着公务赶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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侍女端来一盆清水,裴怀虚就着水净了面,用帕子擦干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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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给自己倒了一盏温茶,笑道:“我倒也没那么压榨自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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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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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恰巧两蚌今日皆在,不必多花力气去寻。”裴怀虚端着茶盏,语气莫测:“磨过的刀是否趁手,还需验过才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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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德迟疑地压低了声音:“天家人绝非温驯之辈,大人如此用刀,不怕磨刀石出了差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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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想起少年热烈张扬的眉目,青年垂了眸,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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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磨刀石么……自有本官温水勤拭,往后如何,且行且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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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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镇南王世子在赏花宴上崴了脚,本不是什么大事,偏被有心人大做文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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短短两日,镇南王府的访客络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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