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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青时心里知晓馒头和雾南释是同一个人,但完全兽化的姿态还是让他陷入了恐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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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……雾南释,你……别这样做……”青时睁开眼望向雾南释,带着哭腔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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雾南释无辜的眨了眨眼,似乎对青时这幅惶恐的模样十分满意,“谁让师弟你太贪心,两个都想要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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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虎的舌已经触碰到禁区,青时颤抖着双眼含泪,“雾南释,是我诱你入魔的,你恨我的话,就杀了我……别这样,别这样折辱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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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怎么舍得杀你。”雾南释叹息道,“若是让师弟你轻易死了,那我剔骨废修的痛苦如何排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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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时望着他深黑的瞳孔,恍惚中他仿佛看到了尸山血海的翻涌,当年雾南释满身鲜血的场面再一次出现在他的脑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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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时哆嗦着闭上了眼,任由馒头作为,一行清泪顺着眼角滑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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滴落在手背的水珠炽热、温暖,雾南释眯了眯眼,说:“怎么哭了,害怕吗?没事的,馒头的虎鞭不过十来寸长,你吃得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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紧咬牙关的青时听见他的话,不可置信的望向他,“雾南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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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急切的摇头,“不……别这样,你打我骂我,废掉我什么都可以,不要这样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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雾南释微微挑眉,“什么都可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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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可以,你让它停下……”青时的心被恐惧填满,他已经感受到身后巨物的威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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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雾南释松开手,慢悠悠走回座椅上,“你自己坐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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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时看着退后的馒头,又望向上方安稳坐着的雾南释,撑着手臂站起身,一步一顿走上台阶,来到雾南释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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