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请安,陈玉壶特意抹了粉,遮了遮黑眼圈。
就怕家里人跟着担心。
这些古代人比陈玉壶还明白皇权至高无上的道理,整个家里只有陈玉壶因为这件事儿睡不好觉。
其他人根本没放在心上,甚至因为涉及皇家,大家连闲话都不敢说。
陈玉壶连着好几天心情都不好,也别怪她矫情,她感觉自己的生命安全没有一点保障。
虽然那也不会有人看上她男人要赐死她。
说到底还是看人下菜碟,被赐死的那位夫人,父兄官位并不高。
要是换做那些世家大族的女子,什么琅琊王氏、清河崔氏……
陈玉壶在心里吐槽,这几天她的心情都很一般。
只是眼看着快要过年了,家里的孩子知道她心情不好,也全都过来哄她。
陈玉壶笑呵呵的看着孩子们,第一次知道了养孩子的魅力,真好啊!有人惦记。
清浊是最后走的,直到其他的兄弟姐妹都走了,他还没走。
大家朝着清浊挤眉弄眼,意思是,他有悄悄话要跟母亲说了。
清柏清桐也为他高兴,父亲不在家,这家里终究还是母亲说了算。
清浊放下了茶盏,对着笑眯眯的陈玉壶说:“母亲放心,哪怕是皇上也不能随意的赐死臣下及其家人,勋贵势力盘根错节,那些世家大族,哪怕是皇权也要谦让三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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