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样很好。”
“既然是他自己求的,后续如果反倒是吓病了,那才惹人笑呢!”
“我去和父亲母亲通气,不让你为难。”
廖领川笑了,“我有什么为难的,无非是看父亲和母亲的意思。”
想让林清桂如愿,他有都是理由。
不让他如愿,也是他一句话的事情。
消息到底是让林骥知道了。
林骥才没有那些个担心,还吓病了,那他可真是生了个没用的东西。
隅之特意跳过了陈玉壶,说出来太血腥了。
而母亲总是念叨着,清桂还小。
小什么小,连隅之在内宅都听说了,宫变那日,忠勇侯府一个半大的少爷守着府门。
那个血顺着清桂的剑尖流了一地,少年面不改色。
京中不知道多少人在夸,说林骥虎父无犬子,林家子各个出色。
林清桂也没吓病啊!听说睡饱了,还跟母亲撒娇,点了一桌子菜。
廖领川第二天去上值,就把事情都安排了下去。
他这才听下属说,说林清桂跟着狱中的一个老刽子手,学了有段日子了。
廖领川点了点头,想起来他那日和林清桂在马车上的谈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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