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皓哥儿还没开口说,陈玉壶就先抬手,招呼着鲤哥儿。
这孩子困得眼泪都出来了,还是坚持板板正正的待在兄长身边。
可见家中教养之严。
“来人,带着鲤哥儿下去洗漱。”
皓哥儿这才继续说。
……
雍四十三年,宣府总兵暴毙,为人所毒杀,帝震怒,命此事秘。
陈玉壶在皓哥儿的口中听完了全程。
此事太过突然,打了大家一个措手不及。
这些日子,大家的奇怪之处,也全都有了解释。
陈玉壶看着拂平和拂瀚,其实心中的第一反应是,安之年纪还小,大可以和离。
但是她也知道,这个时候说这个,诚然她是为了自己的女儿,但是这也太不是人了。
她说了,以后拂平长大了要怨她的。
她听了之后,什么都没说,只是摸了摸拂平的头。
柔声安慰:“踏实在侯府待着,大人的事情,就交给大人来做。”
总归林骥还没死,亲外祖还在,没人敢置喙。
就算是林骥死了,家里这群人也都是骨肉血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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