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怎么做事儿,林骥也不管。
陈玉壶还是老样子,一副活菩萨的样子,每年捐钱,修路、建育婴堂、施粥散药。
出了京城,
很多的地方的路都是陈玉壶修的。
路碑上会刻上陈玉壶的名字。
她和家里人几乎是两级反转。
家里的男人,在外面没什么好名声。
当官好像也没做什么好事儿。
兢兢业业的工作而已,要是说那种举世称赞的好官,那是没有。
他们家都是玩政治的好手,那是没有什么为民奉献的无私精神的。
好在也没有出什么,玩忽职守、搜刮民脂民膏、贪污官银、视人命为草芥的人渣。
陈玉壶已经很满足了。
而陈玉壶在外面,已经有人给她建生祠了。
她要是个男人,以她现在的声望,加上又有钱,说不定振臂一呼,她都能组织人造反了。
当然如果她是个男人,有了这样的心思,可能她已经死了。
自从方千南去世,随着时间的推移,事情总是瞒不住的。
宣府经过多次的较量角逐,势力重新稳定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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